可您就当我是个听话的母狗,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。】【老师,我已经买了皮带,
这次我将自己勒死,您看行吗?】我再也看不下去,胃里翻腾着强烈的恶心。突然,
病房里闯进一个戴着口罩的人。“您好,您就是陆景淮的妻子陈舒吗?”我愣愣点头。
那人听后眼里迸射出惊喜:“那你就去给诗柠赎罪吧!
”一瓶透明液体直直朝着我的面容泼来。是硫酸!哪怕我拼命躲避,
肩膀还是被硫酸腐蚀得剧痛非常。医生护士发觉异样很快将那个人擒住送给警察。
在护士为我上药时,我的眼神落在刚才那人脚下踩过的白纸。是陆景淮落下的。
可当我央求护士帮我捡起定睛一看时,却是一张死亡通知书!3陆景淮骗了我!
我的孩子根本没有在保温箱,他死了,一出生就死了!
我不顾肩膀伤痛赤脚走出病房想要去找陆景淮问个清楚。
却看见楚诗柠穿着病号服在和护士台的人说笑。我瞬间瞪大了双眼,
楚诗柠不是还在重症监护室吗?她怎么出来了?没等我询问,
楚诗柠噙着讥讽的笑意来到我身边。她趴在我的耳边,眼尾满是得意。“陈舒,
被硫酸泼的滋味不好受吧。”我瞬间怒意翻涌,狠狠瞪着她:“是你指使的!
”楚诗柠笑着点头:“是啊,我虽然因为之前的舆论离开了阿淮的实验室,
但好在我会包装自己,这不,有好多铁粉爱慕我呢。”我想到自己因为楚诗柠早剖的孩子,
想到她这些年三番两次扰乱我的家庭......顿时怒上心头,
扬起手朝着楚诗柠狠狠打去。不料下一秒楚诗柠后退几步踉跄摔在地上。
她瞬间变得病弱不堪,捂着胸口朝我磕头下跪。“砰砰砰”,
楚诗柠用尽了力气磕得自己额头鲜血淋漓。“求求师母不要再为难我了!
”“我已经听了您的话自杀,如今好不容易再活一次,师母您就别再苦苦相逼了。
”“我的孩子才两个月大,我下个月就要嫁人了啊!”楚诗柠喋喋不休着,
我惊惧望向周围人鄙夷厌恶我的眼神,不断摇头。“我没有......”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