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何雨柱从医院看伤回来了。他头上缠着纱布,脸上还有几块明显的淤青,
走路的姿势也有些一瘸一拐,显然昨天被何雨青揍得不轻。此刻,他正黑着一张脸,
指挥着几个平日里跟他关系还算不错的邻居,帮他把原本属于何家的东西,
一件一件地往聋老太太的屋里搬。按照昨天王主任的调解结果,
何家正房那间大屋归了何雨青,小屋归了何雨水,他何雨柱等于是被扫地出门了。
好在聋老太太可怜他,答应让他暂时住在自己那里。何雨柱一边搬东西,
一边时不时地朝着何雨青那屋瞥上几眼。当他看到何雨青和何雨水兄妹俩正坐在屋檐下,
有说有笑地吃着早饭,脸上洋溢着久别重逢的喜悦时,他心中的怒火和不甘更是噌噌往上冒。
凭什么?!凭什么这个离家出走十年的野种一回来,就能抢走属于他的房子?!
凭什么他这个当哥哥的,反而要落得个无家可归的下场?!越想越气,
何雨柱手上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粗暴。几乎是带着一股泄愤的劲头,
把屋里所有能搬动的东西,都一股脑地往外搬。大到床板、桌椅、柜子,
小到锅碗瓢盆、油盐酱醋,甚至连墙上挂着的几张旧年画,窗户上糊着的几层旧报纸,
他都毫不客气地一一拆了下来,愣是一点东西都没给何雨青和何雨水留下。到最后,
他甚至丧心病狂地把屋里那盏昏黄的电灯泡都给拧了下来,
连带着那盏何雨水平日里晚上写作业用的煤油灯,也一并揣进了怀里。整个搬运过程,
何雨青都只是静静地坐在屋檐下,冷眼旁观,没有说一句话,也没有上前阻拦。
这些沾染了何雨柱气息的东西,他本来就打算全部扔掉,换上新的。
既然何雨柱愿意自己动手清理干净,倒也省了他不少事。然而,何雨水却看不下去了。
眼看着屋子里的东西被一件件搬空,最后只剩下四面光秃秃的墙壁和空荡荡的地面,
何雨水气得浑身发抖,再也忍不住冲了上去,指着何雨柱的鼻子破口大骂:“何雨柱!
你还要不要脸?!你还是不是人?!”“我们才是你亲...